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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衍礼闭眼,深吸一口气。

待心跳频率回归正常,他重新睁开双眼,沉声道:“纪

知鸢,坐好,把衣服穿好。”

嗓音比之前更加沙哑,却没忘了在纪知鸢面前维持自己风光月霁的翩翩公子形象。

听完,纪知鸢红唇微微嘟起,用撒娇的口吻说:“不要嘛,人家好热。”

似乎为了表示自己现在真的很热,衣领被她扯得更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更多。

胸前包裹着圆润的内/衣的蕾/丝边缘若隐若现。

如牛奶般的白色,同她肌肤融为一体。

“先生,现在是回老宅还是回香山樾?”

齐家为齐衍礼和纪知鸢买的婚房在香山樾,也是他们婚后常住的地方。

说话期间,司机下意识将视线转移到了后视镜上。

察觉到多余的目光,齐衍礼动作比大脑反应更快,直接伸手将纪知鸢揽入怀中,冷声道:“专心开车,回香山樾。”

白皙的肌肤不再似有若无地擦过单薄衣料,而与他略显粗砺的掌心紧紧相贴。

她的细腻润滑,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与他粗砺的触感截然不同。

大脑清醒地提醒齐衍礼。

可以了。

可以放手了,也应该放手了。

心脏却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不断下坠。

他迟迟不愿放手。

齐衍礼艰难地收回落在旁边人身上的炙热视线,迅速将纪知鸢扯歪的领子整理好。

指腹微凉,不经意触碰到她肩膀的那一刻,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恋恋不舍地收手,手指向掌心紧缩,最后攥成拳头,企图用这种方式留住纪知鸢给予自己的余温。

还没等他的手完全收回,手腕猛地被人握住。

是一双白净纤秀的小手,骨节处透露出了点儿娇嫩粉红。

“怎么了?”齐衍礼再次回头,不解地问。

只见纪知鸢像小猫似的,双手握着他的手腕,用脸颊轻蹭着他的手背。

嘴里发出类似于满足的叹谓:“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哦。”

之后,这只手沦为舒服柔软的枕头,被纪知鸢枕了一路。

他腿间的炙热也石更挺了一路。

——

阳光透过清亮的落地窗爬入卧室,暖烘烘地照在淡绿色蚕丝软被上,唤醒了沉浸于睡梦中的人儿。

“唔——”

如藕段般细嫩的手臂从被子中伸出,白得晃眼。

纪知鸢懒懒地舒展了下四肢,从床上坐起。

蚕丝软被随这番动作滑落,形成层层褶皱堆积在腰间。

思绪愈渐清晰,可宿醉的头疼紧随其后。

纪知鸢秀眉微蹙,抬手在太阳穴上按压了几下,想要借此缓解头疼。

侧眸之间,余光不经意瞥过床头柜。

她的专属白瓷杯一般不是放在餐桌上吗?怎么会出现在卧室?

没有多想,纪知鸢伸手拿起杯柄。

惊讶地发现杯壁竟尚存几分余温。

对于宿醉的人来说,一觉睡醒之后能喝到温水很幸福。

甜的?

是蜂蜜水?

捧着白瓷杯喝了一小口,纪知鸢脸上明显出现了惊喜之色。

是家政阿姨吧。

又或者是她在意识不清醒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