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我以为我看到了一点希望。”
“可是这丝希望被席迦毁了。”席则用指腹抚摸着她脖颈血管,眸底染上阴戾的暗色,“我在房间看到你昏迷的那一刻,我恨不得把席迦杀了。”
应粟喉咙发紧,太阳穴跳了两下,“席则……”
他俯下身,从后面抱住她,脑袋埋在她肩窝,扑闪的长睫蝶翼般无措地扫过她颈侧肌肤,激起些微颤意,“但你喜欢听话乖巧的男孩,所以我不敢。”
他的嗓音已经带上哭腔,应粟听得心脏抽疼,伸出一只手侧身摸上他脸颊。
“你不用为我做什么,我自己的账可以自己清算。”
“我知道,”席则蹭了蹭她掌心,鼻音闷闷的,“你从来都不需要我。”
“不是这回事。”应粟叹气。
她睚眦必报,习惯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经自己之手,才算了结,才更痛快。
“我今晚来找你,是特意来解释的。”席则继续说,“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怎么跟你说,怎么让你相信,怎么让你以后都安心?”
“但我没想到,你根本不需要解释。”席则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席迦的话,他尾音都在颤,“姐姐,你原来真的不在乎我。”
应粟心脏又是一颤,她刚想扭过头说什么,脖颈一痛。
席则张口就咬在了她侧颈凸起的脆弱血管上,咬完后牙齿轻轻磨着她皮肤,又怨又恨地控诉道:“你怎么能给了我希望之后,又亲手打碎它呢?”
应粟忍着痛,侧头凝视他,“席则,我们说好慢慢来的。”
“慢慢来是要有诚意的。”席则额头抵住她,手掌贴上她心口,“你的诚意在哪?”
你的心在谁那?
应粟深叹了一口气,她呼吸声放慢,与席则潮湿的气息慢慢缠绕在一起,两人咫尺相对,彼此眼眸中清晰倒映着对方的轮廓。
应粟看了他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第一次坦然地对他谈及:“我父母在我高中时就去世了,是傅斯礼把我养大的。他于我而言的意义不止是情窦初开时的爱情幻想,更是倚靠,是我人生路上的引导者。我给他的感情可能永远无法再给别人,因为我只有一次18岁。”
“可同样,我也只有一次27岁。我在每个年龄段,遇到什么样的人,倾注什么样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也没有可比性。就像人生不会重来,我也不会回头。”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过去已成过去,只要你坚定地站在前方等着我,我一定会朝你走去。
应粟无法直白地说出口,所以隐晦地、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席则,你明白吗?”
席则还能说什么,他只要看着她这双眼睛,就会走火入魔地着迷。
哪怕是哄骗他的假话,他也愿意相信。
也愿意为了一个渺茫的结果,赴汤蹈火。
“姐姐,我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席则低下头,嘴唇贴了贴她唇瓣,“你要再骗我,我就真的哄不好了。”
应粟勾起唇角,双手缠上他脖颈,仰起头贴紧他嘴唇,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席则认命地闭上眼,修长手臂勾过她细腰,滚烫气息凶狠地覆盖下来,撬开她唇齿,舌尖划过她口壁的每一处,急切而激烈地**吮吸着她的舌,唇舌碰撞,津液交接,混着雨声,格外暧昧。
应粟来月经后,两人有段时间没亲热了,最近又发生了不少事,他们都需要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