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朝南的房间里,席则将应粟抵在门上接吻。
跟那晚在酒吧休息室里一样,席则吻得很激烈,像是要把这一周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但他还存有理智,双手安稳老实地抱着她,即使起了反应,也没摸她。
他不会在自己家里做出格的事情。
应粟也没说话,只沉默地和他接吻,一只手摸着他后颈,一只手攀在他肩膀上,仰着头迎合他吞咽的频率,与他不断交换舌头、呼吸和唾液。
这应该是他们接的最长时间的一个吻,足足有十分钟。
中途换了两回气。
结束后,席则趴在她的肩窝上,低沉地喘气,平复呼吸。
他还是没忍住,手指隔着她的皮裙摸了一把,只是衣料是皮革质感,他感受不到,于是轻轻咬着她耳朵,不要脸地问:“湿了吗?”
应粟胸口还在起伏,一听他这话,起伏的弧度更大了。
两人贴的极近,席则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柔软的震颤,一下一下弹撞着他。
他喉结重重滚了下,手掌覆上去,拢住,似乎跟记忆中比较了下,好奇地问:“经期会发育吗?怎么感觉变大了。”
“……”应粟耳朵烫红,难耐地咬住下唇,喘息着警告他,“席则!”
她带着喘息低吟喊出的这声名字,对席则来说不亚于**,他立刻捧住她的脸,又凑过去吻住她,明知故问,“叫我做什么?”
应粟气急败坏:“说不出口,我没你那么不要脸。”
“我哪不要脸了?”席则又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笑得天真无邪,“我就是想知道,你想我没有?”
应粟闭着唇不说话。
席则非要撬开她的嘴,“你说过来看看我消气没有,只要你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第一个问题……是问她……
应粟口干舌燥地咬了下唇角,她真是低估了这个小混蛋的变态程度。
可即便羞耻,她也不会在这事上落了下风,被一个小自己9岁的小屁孩拿捏。
应粟松开咬住的唇角,转而轻轻舔了下,狭长风情的眼微垂着睨他,在他玩味的注视下,缓缓屈起膝盖,顶了一下他牛仔裤中间,“你有多硬,我就多湿,满意了吗?”
“……”席则额角爆出青筋,喷洒在她面颊的呼吸陡然变重。
他喉结连着滚动了好几下,眸色暗沉得像燃起了火。
半晌后,他恶狠狠地笑了声,随后松开她,向后退了几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用力克制了几下呼吸,等着欲望渐渐下去后,才侧头睨向应粟,“姐姐,你是真要玩死我。”
应粟用手背抹了下唇角,“是你先点火的。”
“我比你小这么多,你让我一次能怎么样。”
应粟眼神淡了淡,原来不是不在意,只是点出年龄差的那个人不是席则。
九年的鸿沟就摆在那里,他正处在人生意气飞扬的阶段,她却奔三了。
但也只是被刺了一瞬而已。
应粟的精神内核不允许她内耗。
年龄,外貌,财富,如果只看这些外在条件,她不觉得这世上有自己配不上的人。
“这是你房间?”
应粟不动声
色揭过话题。
席则看了她一眼,顺势点头。
应粟四处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