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远离京城也?不是没有?好处,倒是让他能当个局外人,旁观京中发生的一切。
如果不是魏贵妃那边开始蠢蠢欲动,母后也?不会想着法子让父皇将他召回。
“魏三下狱的事情是你做的?”
李珣给谢铉倒了一杯茶,问道。
谢铉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经心道:“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难道兄长也?要管吗?”
“那周家那长子呢?我记得你们二人并无交集,你何故让人出那样的臭。”
前几日周家长子在与好友在乐坊小聚,也?不知道怎的,被?谢铉当众羞辱了一番,把?人家花重金请的琴师叫走了,还?嘲讽对方假正?经,表面端的是君子之风,这才?娶了夫人几天就往乐坊里来。
气得对方忍不住动了手,可周桁这种文弱书生哪里是他的对手,谢铉当着众人的面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周桁,又?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嘲讽的话,最后周桁和那几位好友一边骂谢铉一边狼狈地离开了。
而魏三,他是直接把?人送进?了牢狱。
提到?周桁,谢铉眼中带了一丝轻蔑:“哦,我单纯看他不顺眼,不行?吗?”
李珣叹了口气,他看着与从?前那个温润少年大相径庭的青年,语气中颇为不赞同:“先不说?周家长子,就是魏三,他是魏贵妃最宠爱的侄子,你这样贸然动了他,魏贵妃若是追究起来,恐怕不会轻易饶了你。”
闻言谢铉哂笑道:“魏三自己做的恶事,又?不是我让他做的,他这是罪有?应得,老天都看不过眼了,魏贵妃有?再大的能耐,也?查不到?我的头上。”
魏三的事情,可没有?他经手的影子。
再者他身后有?晋王府,魏贵妃明面上还?动不了他,暗地里她与魏家养的那批刺客,也?在昨天被?栖夜找到?老窝一锅端了,且眼下李妗又?生了怪病,魏贵妃怕是没什么?精力来管他了。
魏家和魏贵妃此时已是自顾不暇。
到?底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表弟,李珣总是不能不管他的,且他也?知道了魏三找了人去刺杀谢铉的事情。
密探前来给他报信的时候,他才?知谢铉上一次遇到?刺杀,从?断崖上掉了下去,一起掉下去的还?有?他那素未谋面的弟妹。
要不是命大,此时怕是不会坐在他对面。
明明他在皇陵如同失势,可魏贵妃一党却仍旧忌惮着他,甚至还?要对谢铉下手。
正?是因为这件事,他下定了决心,不能继续在皇陵坐以?待毙。
李珣自嘲道:“孤这一次大约是不会再回皇陵了,也?算是能帮你分担了魏家的注意力。”
魏贵妃针对谢铉,其中也?有?他的缘故,他的母后出自谢家,是谢铉名义上的姑母,而谢铉的背后有?晋王府在,眼下晋王虽然归京颐养天年,可远在边关的晋王世子手中还?握着重兵。
魏贵妃会屡次针对谢铉,其实是忌惮他背后的晋王府。
可谢铉到?底是无辜的,李珣心里总是因为魏贵妃针对谢铉的事感?到?愧疚:“是孤连累了你。”
谢铉无所谓道:“有?没有?兄长大约都一样。”
没有?魏贵妃,那位痴恋李妗的魏三公子不也?是三番两次想要置他于死地?
男人的嫉妒也?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