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胸口,心跳怦怦,暗想这老人失去挚爱真的太可怜了。
第三个老人躺在床上,双手绑着绷带,身上散发几天未洗的臭味。
钱嫂嫌恶地说:「院里没钱,看护好几天没来了,我可不帮他洗。」
老人无法说话,浑浊的眼神向雨桢投来求救。
雨桢犹豫了一下,心软道:「我来帮他吧。」她偷瞄赐恩,见他正专心和一群下棋的老人聊天,便没告诉他,独自扶老人进浴室。
浴室狭小昏暗,磁砖裂开,水管滴水。
雨桢先脱下薄纱衬衫,挂在门边,然後小心脱下老人的破旧衣裤。
老人瘦得皮包骨,肋骨清晰,但下身挂着一只异常粗大的阴茎,垂在稀疏白毛间。
她拿莲蓬头喷水,水流冲刷老人身上,溅到了她身上。
为避免弄湿,她咬牙脱下低胸小可爱和牛仔短裙,全裸站在老人面前。
她皮肤白皙,胸部挺拔,腰线柔美,老人浑浊的眼直勾勾盯着她。
她拿起肥皂,深吸气,开始抹在老人身上。从肩膀到胸膛,手指滑过他凹陷的皮肤,再到腹部,泡沫顺着水流淌下。抹到下身,她犹豫了一下,老人阴茎已因刺激微微勃起,青筋浮现,头部涨成暗红。她咬唇,告诉自己这是工作,握住那根粗硬的东西,轻轻搓洗,指尖划过冠状沟和尿道口,泡沫包裹整根。她再蹲下,分开老人瘦弱的双腿,清洗臀部,手指滑进臀缝,触到乾燥褶皱。
老人突然一颤,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白液从阴茎喷出,射在她手臂上。
她愣了一下,随即庆幸自己脱了衣服,不然就要弄脏了。
她用浴巾擦乾老人身体,过程中乳房不自觉压在他胸口丶肩膀上,柔软触感让老人眼神迷离。最後帮他穿回衣服後,她才匆匆套上自己的衣物,薄纱衬衫贴着湿润皮肤,隐约透出胸部轮廓。
雨桢扶老人出浴室,见赐恩还在下棋,松了口气。
她走过去观棋,赐恩抬头看她,笑问:「忙完了?」她点头,掩饰心虚,说:「嗯,帮了个老人。」
赐恩没追问,继续下棋。
活动结束,雨桢看着阴沉的老人们,发现他们比以往更狂躁,她皱眉,低声对赐恩说:「他们今天特别躁动,比以前还夸张。」
赐恩推了推眼镜,淡淡分析:「可能是生活太差,道德感自然就低落了。没人管丶没钱过日子,心里压抑久了就这样。」
雨桢点头,感叹道:「这里太穷了,连洗澡都没人管,真是可怜。」
赐恩收拾东西,语气温和却带深意:「仁爱之家不愿做直播,资金还是进不来。如果真想帮他们,雨桢,我们可以自己做直播,收到的钱也不用被团体克扣,直接用在服务对象身上。」
雨桢转头看着那些躺在破床上的老人丶钱嫂冷漠的背影丶浴室里的记忆在她脑中交织。
她咬咬唇,低声说:「你说得对……如果能帮他们,我愿意试试。」
赐恩笑笑,拍拍她的手,眼镜後的眼神温柔,却闪过一抹冷光。
夕阳西下,安养院的破墙蒙上昏黄,雨桢的决心在这废墟中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