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花丶美月,你们求姻缘吗?」贝斯樱子看向两姐妹。
「能求别的吗?」小野美月问,「我想让神明大人保佑,让我拿到女主角,演出顺利。」
「我不允许。」青山理道。
「怎麽了?」小野美花笑着问。
「女主角有牵手的戏份!」
「美月怎麽能接这种戏?」见上爱蹙眉,好像她是小野美月的姐姐。
「我就要演女主角!」小野美月双手抱臂,当然,她争锋相对的是青山理。
「好吧。」见上爱勉强答应。
——就你这样,将来八成也是一个娇惯孩子的慈母,家产都给你败光。
青山理看不起见上爱。
「女主角也不是不可以。」说完,他看向宫世八重子,「牵手的戏份能不能删掉?」
「开明允许恋爱。」宫世八重子说。
「我能不能竞选学生会长?」青山理问。
「你当了,学生会长还有插手话剧部剧本的权力?」见上爱瞅着他。
「也是。」青山理陷入纠结。
「天羽同学也可以祈求神明保佑比赛顺利。」贝斯樱子看向天羽艾尔莎说。
「自己如果不行,神明又有什麽用。」天羽艾尔莎道。
众人都很佩服她。
「有求姻缘的打算吗?」贝斯樱子又问。
「姻缘也靠自己。」天羽艾尔莎说。
「天羽同学好帅!」鼓手梦实的语气,透露着她希望自己能成为这样的人。
贵船神社最出名的,不是占卜,是参道。
两排红色灯柱,沿着台阶往上,枫叶季或者下雪天,会很美。
阳光照射在树叶上,树荫在台阶两旁的灯笼上晃动,静谧神圣,仿佛真的居住着神明。
「来得早真好!」众人感叹。
没什麽人,不说拍照,大热天不用挤在人群中,已经是天大的好事。
青山理给众人拍照。
离开参道,拾阶而上,能看见的山边小溪丶小溪上的流水席丶小溪中的小鱼丶小溪边的灯笼丶沿山两边的店铺
「中午吃流水席。」见上爱说。
很难有人不爱上见上爱,因为她代表了钱,而拥有她,也拥有了『爱』。
听说京都枫叶季很美,还有枫叶隧道,可惜季节不对。
但从八月绿油油的枫树数量来看,足以想像秋季红枫的壮阔,恐怕红得像一场山火。
不管想祈祷什麽,不管是否愿意祈祷,众人都进行了一次水占卜。
「果然没有字诶。」
「要放在水里。」
「古代密文。」
「神明的力量!」
「不过是一种化学现象。」
「神明大人,请原谅我哥哥的无知。另外,他不是我亲哥哥,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您一定要怪罪我哥哥,千万不要因此也怪罪我。」小野美月祈祷。
青山理与小野美花对视,小野美花笑了一下。
枫叶下,温柔略显妩媚的少女,露出一个全世界她只对他这麽笑的笑容。
事实上,青山理也没见过,小野美花对别人这麽笑。
「开始占卜吧。」我妻明香说。
众人将白纸放在溪水中,黑色字迹缓缓浮现。
不管占卜结果如何,哪怕只是作为一次小实验,也算有趣的体验。
青山理一一拍摄,有人认真,有人无所谓,有人开心,有人好奇,也有人冷眼看他。
从早上开始,见上爱便看他不顺眼,就像纯爱爱好者看后宫爱好者一样。
但青山理绝对不是后宫爱好者,证据是:如果是,他早就完成了。
「你们是什麽?」
「我是大吉!」
「真好,我是末吉,待会儿要挂在神社的树上。」
「你呢?」
「我哥哥说得对,不过是化学现象而已,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神!」
「美月黑化啦!」
青山理将上面的画面,全部记录下来。
最后,只剩下他没有占卜,当他把占卜纸放在水中时,少女们都围在他身边。
他试探道:「我的隐私权」
「没有。」小野美月道。
想想也是,怎麽可能有。
中吉。
「『愿望』,不宜急于求成。」小野美月念道。
青山理差点以为她在暗示什麽。
「『恋爱』,宜重新考虑。」见上爱说。
青山理真以为她在警告自己。
「『学业』,不宜怠慢。」小野美花轻声读道,「最近是没好好念书呢。」
「今晚就念。」
这到底是占卜,还是挑刺啊?
「『分娩』,顺利。」天羽艾尔莎沉吟。
「我没有已经怀上但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虽然觉得不至于,但青山理还是解释了。
「我分娩也是顺利。」贝斯樱子道。
「我们之间是清白的。」青山理开玩笑。
「真的吗?」贝斯樱子问。
众人怀疑地打量两人。
青山理要被她吓死,每天晚上一张樱子学姐性感照的事情,他没告诉任何人。
包括小野姐妹。
毕竟这涉及贝斯樱子的为人。
「你不是看过我们换衣服吗?」贝斯樱子笑道。
青山理松了口气,道:「看一眼就怀孕了?」
「肚子疼。」宫世八重子说。
「我可没看过你!」
宫世八重子的脸色有些苍白。
休息一会儿,吃完流水席,她的疼痛也没有缓解。
下山的时候,青山理背着她。
找到机会,他悄悄问她:「你是真疼,还是假疼?」
宫世八重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假的。」
「」
「对不起。」她说。
「算了。」青山理道,「不要让别人知道。」
「嗯。」
「也别再开这种玩笑,不然以后你真的肚子疼,我会以为是假的。」
如果真的肚子疼,早就有保镖出来了,但宫世八重子还是应道:「嗯。」
青山理不再开口。
宫世八重子趴在他背上,一缕阳光在青山理发丝间跳动。
他背着她,沿着参道向下,神社的红灯笼一路绵延。
蝉鸣中,她似乎听到了神乐。
「将来结婚,我想举办神前式婚礼。」她说。
「到时候我会去。」青山理道。
「你必须来。」宫世八重子笑着说。
下山路陡,她的嘴唇,多次快贴在他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