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爱就是不爱。
宁可被当成妓女,也不会因为寂寞出卖属於任海净的灵魂,谁都别小看这段用情至深的爱情。
为什麽要一直逼魏于芮必须退让...。
「汶真,妳是不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想从我身上获得缺乏的温暖?」
需要用拥抱,用亲密,来纾解内心的不安稳。
反过来想。
好端端的居然无病呻吟起来,可能是看见或想见心中渴望的憧憬,进而抑制不了想要释放的压力。
「.......。」
「是受到谁的影响刺激了?妳愿意跟我聊聊吗?」
.......。
难怪邵汶真离不开这种鬼魅一般的迷惑,魏于芮彷佛是全天下最懂她的人,总能在最脆弱的时候,透过观察找寻根源的探索,再以很温柔的口吻去了解伤痕因何形成。
即使,那纯粹是以友情为出发点的关心。
是邵汶真不识相,总以此情来误解为那是爱情,任性到後来,魏于芮也顾不上她的面子了,只会一直,一直的给予否定,透过不断循环的两败俱伤,来证明任海净才是不可动摇的挚爱。
好嫉妒。
邵汶真好嫉妒任海净,同时恨着这位跟死去没两样的人,到现在还霸占着魏于芮。
如此好的女人,就这样浪费在邵汶真的眼前。
一想到这,又不愿恢复理智了,纵使被魏于芮给再度伤害,邵汶真仍然不想因为尊严挫败而松手。
冲动是不讲道理的,随之而来的是霸道的决心。
没有那麽多理性去聊。
何况这需要什麽理性?
太懂事,太克制,换来的又有比较精采?
如今,魏于芮留给邵汶真的,最多只剩下肉体的互暖,就当做是偿还这份该死的情债。
与他人一样,是邵汶真曾经最不愿的一视同仁,她自视高傲,否决跟外头的野花摆在同等地位。
可那样的想法,是她天真以为梦想可以实现,才打算将浪漫留到值得的时机。
「芮姊,我很好奇一件事,做过之後,妳看待我还能像从前那样,可以是朋友?」
「.......。」
是想赌魏于芮的心?
赌她舍不掉邵汶真?
更赌自己能否承受跨线的另类相处?
「妳真以为我不会上妳吗?就在我不奢求爱以後,只用性的眼光看妳,到那时,真还能是朋友?我不会像那些人一样,干过就被妳遗忘,从此退出妳的生活圈眼不见为净。」
邵汶真与魏于芮的生活圈与人际圈都有交错,根本脱不了身。
「妳想说什麽?」
「我想说的是,妳把我放在跟任海净不同的位置,可是我也不会沦落为那些炮友的一文不值,我终究还是有所影响,对妳。」
但愿,魏于芮评估的风险,是没问题的。
不然激怒到邵汶真,对谁都没有好处。
「...妳不说是受到谁的影响吗?是谁让妳又想起不愉快?让我们再次变成这样?」
「多亏那个人,让我知道我所受到的不公平,总是狼狈不堪。」
太贪心了。
这不会有好下场。
魏于芮望着五月心有所思。
「...别让它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