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双姝渡淫厄,不肯共缠绵(2 / 2)

发生了什么?!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

下一刻,他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云裳小舞的身体,竟然缓缓悬浮而起,脱离冰冷的石床,静静漂浮在离地一尺的空中。

她依旧浑身赤裸,身上那些被凌辱的红痕丶齿印丶以及不断滴落浊液的私处依旧清晰可见,构成一幅极致淫靡又极度诡异的画面。但此刻,没有任何人会觉得这具身体诱人。

因为一股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威压,正如同实质般环绕着她,让她看起来不再是一个受辱的少女,而像是一尊即将毁灭天地的古老神祇!

这股威压浩瀚丶苍茫丶霸道,充满了最原始的野性与力量感。它甚至远远超过了秦琅之前从她背上那把长弓上感受到的气息,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丶层次更高丶更加可怕的力量!

“呃……噗!”在这股不断增强的威压逼迫下,秦琅只觉得周身空气都凝固成了钢铁,疯狂挤压着他的身体,碾磨着他的骨骼和内脏。他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眼前一黑,意识迅速模糊,彻底昏死过去。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怀中贴身收藏的一枚阴阳鱼形状的护身法器,忽然自动激发,散发出柔和却坚韧的光芒,勉强替他抵挡住了部分致命的威压冲击。

同时,一道模糊的丶由精纯神念凝聚而成的虚影,自那法器光芒中逸出,迅速变得清晰。

那是一个男子的虚影,身材高大挺拔,穿着阴阳宗的服饰,面容俊朗,气质非凡,不怒自威,周身隐隐有阴阳二气流转不息。

这件法器原本是他赐予儿子秦琅,用于在生死关头保命并震慑敌人的底牌,此刻被小舞体内爆发的恐怖力量自动激发了出来!

男子的虚影刚一出现,原本从容淡定的神色瞬间剧变。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悬浮空中丶威压骇人的云裳小舞,再看到瘫倒在地丶重伤吐血丶明显刚刚行过不轨之事的秦琅,以及这满屋淫靡的气息和少女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震惊之余,他的反应快到了极致。

他根本顾不上追究缘由,也完全无视了儿子的惨状,那虚影立刻转向悬浮的小舞,以一种极其谦卑丶甚至带着一丝惊惧的姿态,毫不犹豫地拱手,深深弯腰行礼,语气恭敬无比:

“犬子秦琅无知!冒犯了天君贵女!秦无极在此替犬子告罪!恳请天君息怒!”

原来,这道虚影正是阴阳宗当代宗主秦无极的一道神念!原来那来历神秘的秦琅,竟是秦无极的亲子!

而他口中的“天君”,指的自然是前线坐镇的百猎天君,云裳小舞的父亲。他身为阴阳宗宗之主,自然清楚百猎天君的气息特点,更是理所当然地认为,眼前被秦琅玷污丶引出天君震怒的少女,必定是百猎天君的女儿!

然而,那笼罩着小舞的威压并未因他的告罪而有丝毫减弱,反而如同被激怒的海洋,变得更加汹涌澎湃,充满了毁灭性的气息。

咔嚓……轰隆……

石屋开始剧烈摇晃,屋顶丶墙壁丶地面,在这可怕的威压下开始寸寸龟裂,然后崩解,化为齑粉!无数粉尘簌簌落下,却又被无形的力场排开。

秦无极的虚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变得更加透明虚幻。他心中骇然,没想到百猎天君的反应如此激烈,怒火如此之盛!

他急忙再次开口:“吾乃当代阴阳宗宗主秦无极!犬子素来娇生惯养,长年在宗内颐气指使,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天君贵女身份!今日铸此大错,罪该万死!但……但还请天君大人看在我阴阳宗众多弟子,多年来于抗妖前线浴血奋战丶所立下的赫赫战功的份上,高抬贵手,饶犬子一命!秦某感激不尽,阴阳宗上下必定严加管教这个逆子!”

秦无极这番话半是求情,半是点出阴阳宗于前线有功,希望能让对方有所顾忌。他深知百猎天君身为前线坐镇者之一,必然要考虑大局和麾下各方势力的情绪。

果然,在他搬出前线战功之后,那弥漫的恐怖威压似乎微微一滞,增强的趋势放缓了一丝。

秦无极心中刚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说动了对方。

就在此时,悬浮空中的“云裳小舞”,猛地睁开了双眼!

那双原本红玉般的瞳孔,此刻竟化作玄金二色!

她,或者说,她体内那苏醒的意志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秦无极虚影身后昏迷的秦琅身上。

紧接着,两道凝练如实质的精光,自那双玄金瞳孔中倏地射出。快得超越了思维的速度,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直接穿透了秦无极虚影本能的阻拦,精准无比地没入了秦琅的小腹丹田之处!

“唔……”昏迷中的秦琅身体猛地剧烈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周身气息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飞速溃散丶流逝!

修为散尽!气海破碎!紫府崩塌!

从此以后,他秦琅,再也无法修行,沦为一个凡人!

秦无极的虚影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铁青一片,虚影都因极致的愤怒和心痛而剧烈波动起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如此低声下气,甚至搬出了前线战功,对方竟然依旧如此不留情面,当着他的面,直接就废掉了秦琅的修为根基!

然而,秦无极毕竟是执掌一大宗派的枭雄人物,极善于隐藏情绪。那铁青的脸色只维持了一刹那,便迅速恢复了平静,甚至看不出丝毫恼怒的痕迹。

他再次拱手,语气甚至比之前更加恭敬:“多……谢天君大人手下留情,留犬子一命!此等大恩,无极……定会铭记于心!”

那玄金瞳孔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毫无波澜。笼罩周围的恐怖威压开始如潮水般缓缓退去,收敛回小舞的体内。

悬浮在空中的娇躯轻轻落下,重新躺回那片残破的石床上。她眼中的金光迅速消散,恢复成原本的红玉色,只是依旧空洞无神,身体软软地瘫倒。

整个石屋早已破烂不堪,屋顶完全被先前的威压掀飞,冰冷的月光毫无阻碍地洒落下来,照在少女布满伤痕和污秽的赤裸娇躯上,显得格外凄美而残酷。

秦无极的虚影不敢有丝毫怠慢,趁着威压消散的瞬间,立刻卷起地上昏迷不醒丶修为全无的儿子秦琅,虚影一闪,如同惊弓之鸟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甚至不敢再多看小舞一眼,生怕再引来那恐怖存在的注视。

废墟中,只剩下失去意识丶伤痕累累的云裳小舞,和满地的狼藉。

十几息后。

一道急促的破空声由远及近,年轻的身影如同闪电般冲入这片几乎被夷为平地的废墟。

正是循着威压波动拼命赶来的苏澜!

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立在原地。

破碎的墙壁,满地的齑粉,倾塌的石床……以及,那个躺在废墟中央,浑身赤裸,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掐痕丶狰狞齿印丶以及干涸白浊的少女……

“小……小舞?!发生什么事了?!”

他急急扑了过去,将那具布满伤痕的娇躯紧紧搂进自己怀里。

“飒飒——”

破空声再次响起,苏澜抬眼望去。一时间,就看到数十道身影在黑夜狂奔,冲向此处。他们俱是被那股可怕威压所惊醒,特地来此一探究竟!

苏澜连忙褪下身上衣衫,小心翼翼覆在云裳小舞身上,遮掩住其身狼狈不堪的痕迹,心中却是止不住的惊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未曾注意到,少女小腹处红芒微动,隐约显出个桃心印记。随后,又慢慢隐没。

……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

夏清韵四仰八叉横躺着,雪白赤裸的身子布满红潮,迷人的俏脸上还挂着几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珠的液体,小嘴大张喘息着。

她那双修长丰腴的玉腿被大大分开,屈膝向上,形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形状,两只白嫩如雪的玉足悬空微微晃荡着。她那对名震中州的豪硕巨乳,此刻正因为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而疯狂地甩动着,红润的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淫靡诱人的轨迹,偶尔甩出一滴香甜的乳汁,飞落到数米开外的地面上,和着尘土凝成点点滴滴。

而廖玄,此刻正以一种更加羞辱的姿势侵犯着夏清韵。

他庞大的身躯并非压在她的身上,而是仰面躺在她的背后,用自己的胸膛和腹部承托着夏清韵光滑的玉背和挺翘的肉臀。他的双手如同铁箍般,死死地扣住夏清韵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拉直固定在身体两侧,让她难以挣扎。他的嘴巴则贴着她细嫩柔软的后颈,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偶尔还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耳根。

最让夏清韵感到羞耻的,是下身传来的那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

她的后庭菊穴,正被身后男人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完全撑开丶填满着。这根男人的性器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坚硬到能够将她柔嫩的肠道摩擦得火辣疼痛。每一次进入都带着撕裂般的胀痛和摩擦的灼热,每一次退出又带出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更深的屈辱。肠道被强行开拓撑满的感觉清晰无比,甚至能感受到那肉棒上脉搏的跳动和滚烫的温度。

而就在这根滚烫的肉棒深入肠道之时,上方那张温润紧窄的玉穴里,也再次吞入了一节涤仙剑的剑镦!

冰冷的金属异物感与后穴火热的肉棒填充感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廖玄每一次在后庭的冲击,都会引得前穴花穴深处的涤仙剑激烈晃动。随着廖玄肉棒在后庭菊穴的冲击越来越激烈,花穴内的摩擦刺激也越来越强烈。冰冷的刮蹭着内壁上敏感的褶皱,带来酥麻难忍的奇异快感,再加上菊穴里不断传来的灼热的痛楚,夏清韵体内情欲之火再次燃烧得越发旺盛。她不自觉地微微晃动着娇躯,似乎在逃避两处敏感的部位同时被进攻丶玩弄带来的快感,又似乎在主动追求更加猛烈的刺激。

一冷一热!一硬一软!

上下两个穴口同时被截然不同的异物彻底填满丶塞紧!这种极致的反差和强烈的刺激,几乎就将夏清韵残存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

“啊啊……嗯……呃啊……”她拼命咬住下唇,甚至咬出了血丝,试图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压抑回去,但终究还是徒劳。断断续续的丶带着哭腔的闷哼声,不受控制地从她的鼻腔和齿缝间逸出。她的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紧绷而又剧烈地颤抖着,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

“噗叽!噗叽!”廖玄躺在下方,双手制住夏清韵,腰部却疯狂地向上耸动,每一次都将自己整根肉棒尽根没入那异常紧窄的肛穴之中,粗硬的毛发不断刮蹭着她娇嫩的臀缝和阴户。

“呵呵……师妹,你的屁眼……还是这么紧致吸人……夹得师兄好爽……”廖玄用极其淫邪的语言在她耳边低语蛊惑,“别再抵抗了……没用的……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多喜欢师兄这样玩你……放松点,乖乖享受吧……师兄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廖玄看着身上这具意乱情迷丶媚态横生的绝美胴体,心中愈发得意。

他松开了束缚夏清韵双手的手腕,转而从她的腋下穿过,绕到前方,轻车熟路地攀上了那对被自己干得不停晃动的丰盈雪乳。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软滑腻的乳肉之中,粗暴地揉捏丶抓握,仿佛在挤牛奶般从乳房根部向上推拿,将这对坚挺饱满的乳球推得变了形,白皙娇嫩的肌肤上遍布着红彤彤的手印,那是因为他用力过猛的缘故。

夏清韵被这一连串动作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她只感觉胸前的一对丰乳被揉得酥麻酸痒,从内到外都充斥着情欲快感。她那本就因为性爱而充血肿胀的乳头变得更加硬挺,像两粒红宝石般点缀在白花花的乳峰之上。随着廖玄如挤奶般的大力抓握,夏清韵双乳中央的孔隙开始向外涌出一丝温热的奶汁,然后顺着丰盈滑腻的乳房慢慢流下。

“嗯……哼啊!”

夏清韵羞红着脸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不堪其辱地将头扭到一边,却被廖玄抓住机会,脖子一歪就含住了她那粉嫩柔软的樱唇,大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霸道地侵占了她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同时手上动作也没停,他捏着她那两颗硬挺翘立的乳头,时而旋转丶时而挤压丶时而轻拉,仿佛要把那两颗坚硬的小豆子拧下来似的。

“不……啾……不要……唔……拿开……呃啊……”夏清韵那迷人的香唇被封堵,只得勉强挤出一两个断续的字句,双手无力地搭在那两只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上,却连抬起推开他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胸前的乳汁一起被挤了出去。

她的意识在滔天的快感浪潮和极致的屈辱感中反复沉浮,几乎要被彻底淹没。神魂仿佛都要飞离体外,只剩下这具敏感淫荡的肉体在本能地回应着侵犯,前后两个小穴都在剧烈地收缩丶痉挛,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方便那两根异物更加顺畅地在她的身体内抽送。

她几乎就要在这绝顶的快感中彻底放弃自我,沉沦于这具肉体的原始欲望之中。

唯一能让她保持最后一丝清明的,便是心中那道清秀倔强的身影。

苏澜……弟弟……对不起……我……我快……

就在这时——

轰!!!

一股磅礴如天威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骤然降临!这股威压是如此强大,如此恐怖,瞬间穿透了房屋的阻隔,无视了任何防御,落在二人身上!

正在疯狂耸动丶即将攀登极乐巅峰的廖玄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威压吓得肝胆俱裂!他正处于最放松丶最投入的时刻,这毫无防备的惊骇如同冰水浇头,让他浑身一个激灵,紧绷的精关瞬间失守!

“哦——!!!”

他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嘶吼,腰部猛地向上一顶,肉棒死死抵住夏清韵的肠道最深处,龟头剧烈地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激射而出,尽数灌注灌入夏清韵的后庭深处!

几乎是同一时间,夏清韵也被这股可怕的威压从情欲迷梦中彻底惊醒。再加上肠道被滚烫精液猛烈浇灌的刺激,达顿时到了一个强烈无比的高潮!

“咿呀——!!!”

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向后仰起,绷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发出一声尖锐高亢的悲鸣。花穴和肛穴同时剧烈地收缩绞紧,喷涌出大量的阴精爱液,浇淋在体内的剑镦和阳具之上。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眼前一片空白,瞬间达到了极乐顶点。

然而,与彻底沉迷于射精快感丶一时恍惚失神的廖玄不同,夏清韵的心志毕竟更为坚定,加上对苏澜的牵挂和对廖玄的恨意,让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的速度远比廖玄更快!

就在廖玄还沉浸在射精后的舒爽和那恐怖威压带来的惊惧中,身体放松,压制力大减的瞬间——夏清韵眼中猛地闪过一抹绝厉的精光!

她的左手并指如剑,快如闪电般点在自己微微鼓胀的小腹丹田下方。一股精纯凌厉的真气透体而入,落在那深深埋藏于她花穴深处的剑镦之上!

涤仙剑受此一激,顿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剑鸣!

“嗖——!”

那根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金属剑镦,连同整把涤仙剑,竟被这股从内而外的真气猛地逼飞了出去!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掉落在一旁的地上,剑柄上还沾染着晶莹黏滑的爱液。

几乎在剑飞出的同一瞬间,夏清韵空出来的右手已然掐出了一个剑诀。

一道清冷澄澈丶宛若月华的光芒自她丹田处骤然亮起!

“铮!”

一声更加清越丶更加充满灵性的剑鸣响彻室内!

只见一柄通体如玉丶薄如蝉翼丶流淌着如水清光的纤细长剑,凭空出现。正是她性命交修丶日常纳于体内温养的本命玄兵——长清玉剑!

剑光如水,一闪而逝!

“噗嗤——!”

一声利刃切割血肉的闷响。

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夏清韵的臀瓣和大腿根部。

夏清韵没有丝毫犹豫,左手后翻朝地一劈,借着反弹的力道,猛地从廖玄身上翻滚而下,轻盈地落在了前方不远处的地面上,稳稳站定。

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红晕和掐痕,双腿之间更是狼藉一片,混合着汗水丶爱液……还有几缕殷红,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留下滴滴答答的水痕。

而随着她的站定和脱离,一个血肉模糊丶丑陋不堪的物事,混合着大量的鲜血和浓精,从她双腿间掉落下来,“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那事物……正是廖玄的阳具!

是被齐根斩断的丶原本深埋于她后庭内的那根肉棒!

“啊啊啊啊啊——!!!我……我的……我的……!!!”

廖玄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丶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地捂向自己血流如注的下体,发出了凄厉到极点的惨嚎和痛吼!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暴起,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瞪出来!

斩断阳根,对于男性修士而言,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剧痛和残缺,更是对修行根基的毁灭性打击!一身阳气泄露,元精溃散,道基几乎尽毁!

廖玄身上那原本属于通玄境后期的强大气息,如同雪崩般飞速溃散丶跌落!眨眼之间,竟然就跌落到了仅仅勉强维持在天武境初期的程度,而且极其不稳,仿佛随时都会继续跌落!

从一个道宫天才弟子,瞬间跌落成几乎半个废人!这种打击,远比肉体的痛苦更让他绝望!

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夏清韵,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丶难以置信丶以及滔天的惊怒和恐惧:“你……你竟然……夏清韵!你好狠毒!!!”

夏清韵背对着他,赤裸的娇躯在窗外月光下映照下,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依旧美的惊心动魄,却带着一种冰冷与决绝。她微微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上面还残留着廖玄抓捏出的红痕。

听到廖玄的惨嚎和质问,她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的面色依旧带着情欲残留的潮红,但那双黑眸却已经恢复了清明,不,甚至比以往更加冰冷,更加深邃,里面仿佛蕴含着万年不化的寒冰。她看了一眼地上那截丑陋的断根,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厌憎和恶心,随即目光如同两道冰锥,直刺向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廖玄。

她没有说话,而是身影一闪,出现在廖玄身旁。

廖玄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她要下杀手,惊恐地想要向后蜷缩,却因为剧痛和虚弱而动弹不得。

夏清韵的目标却不是他。她俯下身,一把扯下廖玄腰间那个沾了些许血迹的储物袋,伸手从中一探,立刻便摸到了那枚龙眼大小丶圆润通透的黄褐色珠子——浮影珠!

她将那枚记录着她最不堪回首画面的珠子握在掌心,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眼神复杂无比,有痛苦,有羞愤,但最终都化为了决绝。

她举起手中的长清玉剑,清冷的剑光再次亮起!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那枚珍贵的浮影珠,瞬间崩碎成了无数齑粉,从她的指缝间簌簌落下,其中的所有影像和记录,也随之彻底湮灭,不复存在。

直到此刻,夏清韵一直紧绷的心弦才终于微微一松,长长地吐出了一口积压在心头的浊气。

最大的威胁,终于消除了。

她这才再次将目光投向地上如同死狗般蜷缩丶哀鸣丶血流不止的廖玄。她的眼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憎丶恶心和冰冷的杀意。握着长清玉剑的手紧了又紧,剑尖微微颤抖,似乎下一刻就要将这个玷污了她丶带给她无尽痛苦和耻辱的男人彻底了结。

廖玄感受到了那实质般的杀意,吓得浑身哆嗦,再也顾不得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用尽最后力气磕头求饶:“师妹……饶命……夏师妹……饶了我……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畜生不如……看在我们多年同门……看在我师父……看在武长老的面子上……饶我一命……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再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了啊……求求你……”

夏清韵眼中的杀意剧烈地波动着。女人的本性告诉她,廖玄罪该万死,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但残存的同门之谊丶道宫的门规丶以及廖玄的师父的情面……这些世俗的羁绊,终究让她无法直接下杀手。

她沉默了良久,空气中的杀意渐渐收敛,但冰冷依旧。

最终,她轻启朱唇,字字铿锵:

“廖玄!你趁人之危,强行污我身子,乱我道心,毁我清白!更坏道宫门规!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今斩你秽根,废你半数修为,以作惩诫,以昭天理!”

“至于取你狗命……”夏清韵语气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我虽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但杀你,恐污我之手,亦不好向宫内师长交代。”

“待明日返回道宫,我自会将你种种恶行,一五一十,禀明执律长老。届时,自有宫规戒律,定你罪责!是生是死,皆由长老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