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珠看叶澜惜这样,并没有急着让她回答,而是默默的等着。
片刻之後,叶澜惜似乎是从回忆中醒来,这才开口:“太后,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民女对这幅画之前并没有太多的关注,从第一次进这个树屋,到後来,并没有人告诉我这幅画有什麽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青烟闻言皱眉:“若是如此,刚刚你为何想了这麽久?何况这书屋里东西不多,却独独挂着这幅画,你难道就没有半点好奇?”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这幅画要真的没什麽特别,叶澜惜刚刚那是在做什麽,明显是想到了什麽。
虽然她进来一开始注意的并不是这幅画,是因为太后的反应才开始关注,但哪怕如此,观察一遍之後,必然会有所疑问。
叶澜惜听得青烟疑问的话,笑了笑:“青烟姑娘别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青烟也知道自己急了,毕竟叶澜惜似乎是有所隐瞒和保留,青烟对於她这样的态度是不满意的,太后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叶澜惜。
闻言顿了顿,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等着叶澜惜的下文。
“青烟姑娘说的很对,我们这样的人观察力自然不是旁人能比的,书屋里挂了这样一幅画,还只挂了这一幅画,一般人也都会有所疑问和好奇。我之所以不觉得奇怪和疑问,是因为不止在这儿见过这幅画。那时候爹爹还在,书房中也挂着同样一幅画,还有密室里,也都有这幅画,这幅画彷佛本就该存在的。”
说到这儿,叶澜惜顿了顿,又才继续道:“小时候我有一次问过爹爹,当时爹爹看着画沉吟了许久,却没有回答。只是我看爹爹脸上的神情很伤感,我怕爹爹伤心,後来再没有问过。直到爹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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