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不自量力,用错了地方。
他缓缓叹了口气,道:「难道这事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红衣女:「要想解决,躲躲藏藏下去是没用的。拖下去,届时要抓你的可就不止是东胜王庭了,四大王庭和天庭恐怕都要对你出手,甚至是逐渐知情后的各方势力都要对你动手,试问天下可有你容身之地?」
师春挺身支棱起来,「几个意思?」
红衣女手摁他胸口,又将他摁躺下了,徐徐道:「能进东胜王后房间的法子,会不会适用于各方要员的房间?或有人想免除后患,或有人想将其法握于手中。」
一语惊醒梦中人,类似寻找神火的秘法,师春无语了,知道这回真正是把天捅破了。
「解决之法只有一个,真要不是你乾的,就老老实实去东胜那边自首,老老实实去面对,去配合看把事情给弄清楚,配合看找到真正的黑手,洗脱自身的嫌疑,这才是唯一的出路。当然,你若有办法躲去一个各方势力永远都找不到你的地方,那也行。」
说最后一句话时,红衣女尤为紧盯师春的细微反应。
然师春已经木讷在了那,如同躺尸般呆在了那。
良久后,他转身搂了她的腰肢,面对面道:「若君,帮我个忙。」
红衣女又挑了挑他下巴,「跟我见外。」
师春乾笑,被弄得有点尴尬,今晚总有种男女易位的错觉,旋即努力正色道:「凤族神山,有金毛鼠一族被囚禁,能不能找你表舅帮帮忙,让凤族把金毛鼠一族给放了?」
红衣女略有疑惑,「你跟那群老鼠有什麽特别交情吗?」
师春叹道:「还不是李红酒,请他下山,他不肯,他不是喜欢白启如麽,我搬出白启如才把他请出了山,结果跟白启如见面后,看到白启如又为她丈夫黄盈盈被抓进神山的事而烦恼。
鉴于白启如恪守妇道,李红酒想到了一个得到白启如的好办法,那就是让黄盈盈自己退出。我上过神山,跟黄盈盈沟通过,黄盈盈提出了条件,若李红酒能让他全族脱离苦海,重获自由,他便休妻,主动和白启如断绝关系。
然后我就倒霉了,为了完成你的交代,硬着头皮向李红酒拍了胸脯,将这事包在了自己的身上。你看吧,李红酒来这一趟也挺惨的,愣是弄丢了条胳膊,若君你也不希望我食言吧?」
红衣女莞尔,摁住了他的嘴唇逗弄,「这般说来,还是因我的事而导致的,看来这个忙我若是不帮,就对不住你这个情郎咯?行,我尽力而为吧。」
师春拍拍她光溜溜的后背,「那个,听说白启如又被抓了,李红酒喜欢她的,你知道的。」
红衣女戳着他胸口道:「知道了,还有白氏一族,一起捞出来是不是?」
师春一惬,「白氏一族?管他们干嘛?」
这次轮到红衣女错愣,「白启如不是白氏一族的麽,李红酒想讨好她,救下白氏一族的情分不小吧?」
师春反问:「白启如不是已经被逐出了白氏一族麽?不用管他们。」说着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哪能让你无限操劳,捞完一夥又一夥的,太麻烦了。」
启姥姥那一夥,他早看出了有图谋不轨的心思,深知迟早要图穷匕见,不趁机落井下石是没找到合适的办法,他巴不得启姥姥一夥去死,有病才把人给捞出来。
「」—」红衣女硬生生被他给整不会了,这厮跟启姥姥他们不是一夥的麽,难道是自己误判了?
大眼瞪小眼的闷了一阵后,她才应下道:「行,听你的。」
于是师春又贴上去搂着吧唧了几口,继而放开人就要撤离,起身道:「唉,这风雨也停了,咱们也该.」
目的达到了,鱼玄兵还在外面等着呢,他想起身走人。
结果红衣女一胳膊勾住他脖子,又给摁倒了,指尖撩拨在他脸上,呢喃道:「血气这般旺盛的好男儿,还真是世所罕见—」
话毕又压了上去亲吻———
次日天亮,越发光彩照人的红衣女,衣着端庄地离开了小院,像个没事人一般,她还要回书馆工作。
师春出来的稍晚,虽戴了假面,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发髻都松了,血气再旺盛,也经不住被折腾一晚,几次想走都未能脱身,这是他一开始怎麽都没想到的。
总之,要人帮忙的代价有够大的。
出城后,硬生生守了一夜的鱼玄兵才跟上了,这次的鱼玄兵异常沉静,甚至都不拿正眼看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