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朱琳箫摆明了一副让他得寸进尺的模样,那不如再试试?
下一瞬,许进忽然间伸手,捏住了朱琳箫的下巴。
其实伸手的刹那,许进自己心也在悬:十阶镇星君啊?
会不会暴怒之下一拳就轰飞了许进?
但出乎意料的,朱琳箫没有任何反抗,体内的星力没有任何异动,任由许进捏着她的下巴,然后轻轻拎着,往自己怀里凑。
瞬息间,朱琳箫一张俏脸变得如同血染一般,连白皙的颈部都变得通红,然后颤声道,「夫君,能否.....关了......门窗!」
「我去!」
都说女人的申吟是男人最强的宝药,
朱琳箫这神态,这打扮,这颤抖的声音,瞬息间就让许进有些把握不住了。
许进在犹豫,都这样了?
这麽听话?
要不要现在就办了,试试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是否真的如此听话?
「长公主的意思是..
》
许进笑着,将朱琳箫的下巴凑到自己面颊前,香气扑鼻而来,许进食指大动之际,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朱琳箫的怀里,一掌难握,弹性惊人。
朱琳箫却是浑身一软,眼看就要倒在许进怀里。
「姐夫!姐夫!」
玉堂王朱世珍的呼声,忽地在院内响起,许进抬头间,就看到身形肥硕的玉堂王朱世珍一路带风的快步来到了院内。
身子刚刚瘫软的朱琳箫,忽然间就恢复了气力,挣扎开来,已经坐到了许进对面。
待玉堂王朱世珍进来之前,俏脸上的血色已经完全褪去。
许进然之际。
却暗道好玩!
真好玩!
这玉堂真君府的长公主朱琳箫,太好玩了。
「姐夫!呀,姐..:::.你也在啊!」朱世珍踏进书房的刹那,陡地停步。
朱琳箫已经重新戴上了面纱,秀目微微一斜,就是扫了朱世珍一眼,后者就当场站得立立正正的,如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
「小弟,这是你姐夫的道子府,你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姐,我知道了,我以后注意。」在朱琳箫面前,朱世珍这个玉堂王是从善如流。
「还有,你姐夫乃是一等道子,身份尊贵,以后入府,需要着人通传,以示尊重。
否则,你的姐夫你都不尊重,你指望别人来尊重你姐夫?」朱琳箫再次喝道。
「姐姐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朱世珍在朱琳箫面前,如同小学生一般。
半天一句话没说的许进,却是愣然万分。
这特麽的,反差这麽大的吗?
刚刚对他百依百顺的,感觉许进想怎样就能怎样?
但现在,却将堂堂玉堂真君府的主人训得跟小学生一样。
还真是一一反差茶!
「王爷这是过来做什麽?」许进总算开口了。
「姐夫,我来是想请你搬到王府去住,院子我都给你安排人收拾好了,毕竟那里修炼也更方便一点,姐夫,要不要....
?
下一瞬,玉堂王朱世珍的话,就被朱琳箫打断了,「你姐夫要去哪里住,要在哪里修炼,须由你姐夫自己决定,你胡乱安排什麽?」
很平淡的语气,但话里话外,透着斩钉截铁的意思。
许进明白,这是上位者的习惯或者气势。
「对对对,是我错了!」
朱世珍第一时间服软,拍了拍额头道,「瞧我,拿了四等道子身份,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哈,那姐夫,姐姐,你们忙,我先去忙其它事。」
说完,朱世珍就忙不选的转身离开。
人都踏出书房大门了,随着朱琳箫的一声轻嗯,朱世珍又猛然间回身,「瞧我,差点忘了礼数了。」
向着许进跟朱琳箫先后行礼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已经一脸苦色!
许进愣然!
朱琳箫的家教这麽严的吗?
瞧把这个弟弟给管的,都出门了还得转身回来行礼。
忽然间,许进有些怀疑朱世珍将他姐姐送给许进的真实目的了?
莫不是为了摆脱苦海?
想归想,但新的疑问还是浮上了许进的心头。
刚才朱琳箫那任他采撷的模样,别说是当场给办了,估计就是当场按下去那样,也是可以的。
但为何对朱世珍的管理如此之严?
还礼法?
执礼甚严?
那到了他这,怎麽就没了?
天上不可能掉馅饼,许进觉得,朱琳箫必有所图。
心念一动,许进就看向了重新戴上了面纱的朱琳箫,看过去的刹那,许进只是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腿,下一瞬,朱琳箫就陡地起身走向许进,「夫君腿还酸吗,要不妾身继续给夫君揉按?」
许进挥手制止,示意朱琳箫坐回原位。
说实话,朱琳箫这巨大的反差感,让许进有点怕。
尤其是武力还远强于他的情况下。
略悚。
随后,许进直接开门见山问道,「长公主,为什麽?」
朱琳箫不解,侧首看向许进的眼眸中,一脸疑惑待看到许进面色严肃,就猛地打量自身,忽然间就发现了又戴上的面纱,就连忙摘下,「夫君勿怪,只是习惯了。」
「我的意思是,为什麽?」许进放慢语速,目光灼灼的盯着长公主朱琳箫问道。
朱琳箫秀眸中浮现然之色,微微欠身道,「夫君可否明示?什麽为什麽?」
「长公主,我的意思是你执礼甚严,连刚才玉堂王朱世珍的诸多小节,都会一言纠正。
但到了我这里,为何......任我.....随心所欲!」
说完,许进拱了拱手直言道,「长公主若是有所图,有什麽需要我去做,不妨明言直说,能做到,我一定做到。
要不然,凭空生了蹉,反倒不美!」
长公主朱琳箫闻言,却是眨巴着秀眸,看向了许进,异道,「夫君怎地如此见外?
你是我夫,我是你妻,怎能不任你随心所欲?」
许进闻言再度愣然,「不是,你刚才说你执礼甚严,你弟更说你在刑殿执法甚严!可这里.....」
「夫为妻纲,你是我夫君,夫君之意欲,便是你我之间最大的礼法!」朱琳箫一脸温柔的看着许进说道。
许进目瞪口呆。
长见识了!
还能这样解释!